「……」
【……】
【啊?????】
【啥?????】
【我能說還押韻了嗎(小聲)……】
陳沐言顯然也是不可置信。
萬般委屈哽咽在心頭,嘴巴張了又張,卻發不出半個音。
但她明顯猶未死心,眼珠子亂轉兩下後,再一次開口:
「那我好心給表妹塗唇膏,爸爸也要打我呢?妹妹都沒說什麼!你們先來管教我!」
我扶着額頭。
「你塗的是101膠,你妹妹怎麼說話?」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妹妹确實沒說話,因為說不出來了。】
【救命啊,陳沐言你去和那個說當法醫不會被醫鬧的人坐一桌!】
沉默半晌,她還是不死心,又問我:
「那爺爺打我總沒道理吧?」
我已經覺得有點累了。
「你拿黃鳝當混天绫甩,甩你爺一身,你爺還被咬了一口。」
看她欲言又止,我什麼都想起來了,直接噼裡啪啦把她的話給堵了。
「你奶奶揍你是因為你偷花圈在床上擺了一圈,自己躺中間,發現後你奶躺了三天。」
「你姑姑是因為你把醫院扔出來的死嬰栓一塊拖回家了,那塊染血的攤子是全球限量版的,直接報廢。」
「至于你大伯——他那時正在開車,你非說要和他玩『猜猜我是誰』。」
剛剛還沸反盈天的彈幕,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,靜止了整整五秒。
随即,是更加瘋狂的井噴。
【??????我聽到了什麼?】
【真魔童就在我身邊。】
【我收回剛才的話,這不是惡毒母親,這是救世主菩薩啊!】
【如果沒有文總,陳沐言可能根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。】
【她的家人們也是。】
主持人也被這驚天反轉砸蒙了,他結結巴巴地轉向陳沐言,試圖找補。
「沐言……你媽媽說的是……是真的嗎?」
「你……你怎麼會記得跟你媽媽說的不一樣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