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宛秋泫然欲泣道:“不,不是,我不是”
男人呵呵冷笑:“少來!網上都這麼說!有人可告訴我了,你很好睡!況且每天都有男人在你房子裡進進出出,你裝什麼清高!”
宋宛秋一把揪住了宮沉胸口的衣服,驚恐道:“你,你監視我!進出我房子的隻有三爺,你為什麼要潑我髒水?我家有監控,這些都可以查!”
男人一怔,目光明顯閃躲了一下。
宮沉察覺後,對着門外喊了一聲:“陳瑾。”
陳瑾閃身出現,不給男人反應時間,就将他完全制服壓在了地闆上。
“誰派你來的?”
男人嘴倒是很硬,啐了一口血沫就是不說話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林知意的錯覺,她感覺男人好像看了她一眼。
或許是前世遭受了太多,如今的她警備心很重。
隻一眼,她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。
她的手捏緊了包,下意識看向宮沉。
宮沉護着宋宛秋,像是保護珍寶一樣,修長的手将她攬得很緊很緊。
亦如前世,她和宋宛秋母子見面,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保護宋宛秋母子。
而留給她的隻有殘忍的警告眼神。
現在,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男人,墨眸漆黑如夜,氤氲着涼薄寒意,叫人脊背發涼。
男人到底是怕了,眼中驚懼畏縮,掙紮要逃。
卻被宮沉踩住了背脊,他面無表情地加重力道。
男人慘叫連連:“啊!放開我!我說,我說”
宮沉眸色一冷:“誰?”
男人顫巍巍的擡起手指向了林知意。
“是她!是她告訴我宋宛秋的地址,也是她告訴我可以對宋宛秋做任何事情。”
林知意愣住。
宋宛秋搖搖欲墜控訴道:“知意,你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就因為我在宮家揭發你吃助孕藥嗎?如果這個男人得逞了,我這一輩子都完蛋了”
聞言,林知意張嘴,卻被無形的壓迫感壓住。
胸口仿佛有千斤重,讓她喘不過氣,也無法張口反駁。
突然,地上的男人趁人不備抓起匕首蹿了起來。
他撲向宋宛秋:“賤人!我還要謝謝林知意幫我找到你,我這輩子最恨你們這些水性楊花的女人,去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