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宛秋說是去上洗手間,其實就是想确認一下宮沉是不是去找林知意了。
當餐廳主管說宮沉去了行政區,她還挺高興的。
至少說明林知意并沒有那麼重要。
可當她達到行政區時,卻看到宮沉抱着林知意,甚至還帶林知意去了她都不能進入的私人酒窖。
宋宛秋就這麼站在門口,看着她渴望許久的男人對着另一個女人克制隐忍,然後情動。
男人的欲望是藏不住。
如果不是她受傷的電話,宮沉一定會要了林知意。
都是林知意這個賤人勾引宮沉!
她絕不會放過林知意!
宋宛秋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,然後緩緩走到了床邊,對着林知意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。
她小聲道:“林知意,你手裡的證據全删了吧?可是我手裡的照片并沒有删除,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發網上,但私下和太太們當個樂子傳看一樣有趣,等整個圈子都看到你媽跪地求饒的賤樣,這一年我們都不愁沒笑話了。”
“哦,對了,這還是三爺讓我存着保護自己用的,說免得你又發瘋傷害我。”
她噗嗤一笑,眼底盡是嘲弄諷刺。
林知意聽着刺耳的笑聲,想起了柳禾嘔出馊饅頭的場景。
她握緊了拳頭,針頭迅速回血,她也毫無痛楚。
下一秒,她擡起手就對着宋宛秋的臉扇了下去。
宋宛秋尖叫。
林知意卻不慣着她,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“我早提醒過你,嘴賤就該打!”
宋宛秋跌坐在地上,雙手捂着臉,滿眼淚水道:“林知意,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病,就胡亂發瘋!”
“是又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