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要和我劃清界限?”
他聲音低了幾分,但不容反抗的氣勢卻不減分毫。
“要啊。”林知意剛堅定開口,後腰敏感處就被他拿捏,全身瞬間軟了下來。
“嗯?”他輕輕揉捏,調子啞了幾分。
“你放開我。”林知意咬唇,生怕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。
“回答錯誤,重說。”他輕喘,眼底的火愈發清晰,手順着背脊一截一截往上。
林知意羞憤,卻控制不住身體顫栗泛紅,仿佛完全聽從了他的掌控。
最後,她隻能幽怨地點頭。
“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以放開了我嗎?”林知意咬着牙别過頭不看他,聲音從齒縫中溢出。
“不。”
宮沉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臉轉向自己,指腹摩挲着她剛剛被吻紅的唇瓣,觸感溫暖柔軟,像她的身體一樣。
隻是這樣不夠,完全不夠
他鼻息湊近,聲音低磁:“林知意,我快忍不住了。”
宮沉眼底的瘋狂欲望呼之欲出,像是滾燙的火焰要将她吞噬
林知意怔愣,但理智迅速将她拉回現實。
她和宮沉?
不可能!
如今他們之間沒有孩子,沒有逼婚,什麼都沒有。
隻有恨。
最關鍵的是宋宛秋并沒有帶球跑路。
林知意身子一凜,仿佛一下子從炎炎夏日被拽入嚴寒深冬,每一個毛孔都在輕顫。
她抿唇:“小叔,這話還是留給你的女人聽吧。”
“我幫你傷口包紮一下,有時間多去看看你的女人。”
見見你思沉寶貝的最後一面。
或許她變得冷血了。
當她知道宋宛秋想要流掉孩子時,除了有點吃驚,她一點也不覺得可惜,也完全沒想過要通知宮沉。
萬一他阻止了就沒意義了。
那種惡魔孩子就該化為一灘血水流去下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