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13頁)

這久違的愛,我甯可不要!我多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對我狠心冷情!

我心口都是疼的,擡起手像小時候一樣給他擦眼淚,卻怎麼也擦不淨。

這一夜,他抱着玉佩徹夜不眠。

我好想告訴他:

「哥哥,我不怪你!」

「玉佩隻是玉佩,你怎麼迷信了呢?」

從我重啟了爸爸的警号那日起,我就知道,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像他那樣犧牲。

所以,哥哥,我一點都不怪你啊!

求求你别哭了好嗎?

要是爸媽知道我又把你弄哭了,他們又該像小時候一樣把我抽得滿屋跑了!

哥哥沒有消沉太久,後半夜畫了半夜側寫畫像,第二天又去警局玩命畫。

也許是我的死,給了哥哥極大的刺激。

我在警局轉了一圈後,哥哥他推斷出我想告訴他什麼了!

镯子!

隻要找到我依舊失蹤的那隻手腕,就能找到镯子!

于是,大隊人馬帶着警犬去曾經屍體現身地認真查探。

隻有哥哥,獨自一個人去了廢棄的工廠。

我在他身後拼命叫嚣:

「不要,哥哥不要!不要一個人去!」

我的所有嘶吼,都隻是無能狂怒。

在哥哥隻身踏入廢棄工廠時,兇手現身。

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:

「哥哥,你為什麼這麼傻?」

鼓掌聲在廢棄的工廠回蕩:

「不愧是江懷國的兒子,膽子很大!你很聰明!」

「你也很膽大,不趕緊亡命天涯,還敢在命案現場現身?」

兇手戴着黑色頭套,至今我都未曾見過他真面目。

但是我可以确定,他就是那個以狠辣出名的獨行者雇傭兵——送葬者,擅長制毒、制藥,行蹤詭秘!

人如其名,他在我爸手裡折了一個基地和大批貨物後,他在邊境送葬了我爸。

我爸和我一樣,遭遇了極刑。

「小子,你還是比你媽和妹妹嫩了點,都不知道我是誰,就敢如此嚣張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