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累的”芸娘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,“就是就是夜裡總睡不安穩”
“哦?”林川挨着床沿坐下,“是哪裡不舒服?”
芸娘的臉更紅了,半晌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:“就是就是身子墜得慌”
“墜得慌?”林川愣了愣,“來月事了?”
話說出口,她慌忙把臉埋進枕頭裡,聲音悶悶的:“不是不是”
“那到底是什麼?”林川更納悶了。
“就是就是下面有點痛”
林川好一會兒才品出味來,臉也跟着紅了起來:“是不是我這幾日折騰得沒輕沒重?”
被子裡的人輕輕搖了搖頭,又點了點頭,最後索性不動了。
林川看着她這副模樣,又好笑又心疼,正想再說些什麼,芸娘忽然從被子裡探出頭,眼睛紅紅的:“相公,我一個人,是不是伺候不好相公?”
“胡說什麼呢?”林川哭笑不得。
芸娘搖搖頭:“我就是覺得自己笨手笨腳的,夜裡總讓相公不盡興”
最後三個字,說得格外羞怯。
“是我不好,隻顧着自己痛快,沒顧着你的身子。”
林川輕輕攬住她,“以後不這樣了,好不好?”
“相公,我、我、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芸娘眨巴着眼睛,發現對話的走向跟自己預想的不同。
“嗯?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林川問道。
“我的意思,嗯,就是,就是”芸娘越急越說不出口,“就是找、找别人幫忙?”
“你是說青樓?”林川一愣,随即笑了起來,“傻芸娘,我才不去那種地方。”
“啊不對不對啊”芸娘猶豫了半天,像是做了天大的決定,猛地閉上眼睛,飛快地說:“我是說真的要是有合适的姑娘相公你就、你就娶回來吧我我不妒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