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酒客早已圍了過來,對着林川指指點點,有人認出謝文斌,驚訝莫名。
這可是太州文壇的泰鬥,竟對一個外地年輕人如此恭敬?
林川抱拳道:“不過是偶有所感,談不上什麼千古名句。”
“偶有所感便能寫出這般佳作?”
謝文斌連連搖頭,“小友若再自謙,便是拿老朽當外人了。樓上雅間已備下陳年花雕,幾碟小菜雖簡,卻也是老朽的一點心意。小友若不嫌棄,便随老朽上樓小坐,讓老朽就這幾首詩,向小友讨教一二,你我共論詩道,不知肯否賞光?”
“共論詩道?”
林川心頭一緊,當即就想拔腿就跑。
誰有那個閑工夫去論這個啊!
論詩能論出個太平盛世嗎?
他抱拳道:“老先生謬贊了,在下今日有事在身,恕不能從。”
謝文斌一愣:“小友這是嫌老朽迂腐,不肯賜教?”
林川搖頭笑道:“老先生言重了。你我素不相識,本就是外人,談何賜教?”
這話一出,周圍嘩然一片。
“這年輕人怎地如此說話!”
“謝老何等身份,屈尊邀你,竟還敢說’外人’?”
“狂悖!簡直是辱沒斯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