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女人表情愣神,有恍惚,有疑惑,有緊張。
半晌,一個年紀稍長的女工猶豫的說,“是不是一個叫範名立,一個叫林文琴。”
溫栀妍眼睛一亮,“沒錯,看來知道啊。”
“我是老員工了,她們兩入職沒多久所以不知道。剛開始我們也沒注意,大家每天工作累的要死,誰來誰不來也不歸我們管,後來時間久了,有人就發現誰都不認識這員工名單裡的兩人,誰都沒見過。問生間主任,他兇巴巴的讓我們别沒事找到,我們也就不問了。”
另一個女工驚呼,“還有這麼可怕的事?那誰打的卡?鬼嗎?”
還有一個女工也跟着害怕,“會不會從前在廠裡出了事故死掉的?聽說會重複生前做的事。”
溫栀妍不說話。
從她們反應看,員工是不知情的,她包裡的錄音筆一直開着,把她們說的名字都錄下了。
另一側,統計跟财務還有杜廠長一直在關注着她們這邊。
下午。
溫栀妍直接把車間主任,人力資源,統計财務,還有杜廠長全部叫到一起。
她微笑,“我想見見範名立跟林文琴。”
衆人:“”
車間主任走到門口,砰的一下把門關了,上鎖。
溫栀妍臉色微變。
她按捺住心頭的不悅,沉住氣問,“鎖門幹什麼?我這問題”頓了下,看過衆人,“需要保密?”
杜承基立刻笑着說,“沒有沒有,溫秘書不要多心,楊主任鎖門沒有别的意思,就是這事吧不方便外傳。”
“哦,看來有隐情啊。”
“是的,溫秘書有所不知,你問的這兩人是工廠最早一批的工人,是一對夫妻,後來在工廠出了安全事故,就落下殘疾不能工作了。當時,為了不把事情鬧大,我們就跟夫妻倆商量給補償款,那對夫妻也有趣,提出帶病領薪十五年。”
“”
你扯的也挺有趣的。
溫栀妍抿唇沉默了幾秒,皺着秀眉佯裝相信的點點頭,跟着他扯的淡進一步深聊,“那為何不跟公司那邊說明呢?”
“哎,坐辦公室的哪能體會到工人的苦,這要說了,一堆人都要受牽連,找份工作不容易。更何況,這一次性給跟分批給也相差無幾。”
“杜廠長,于私我是能理解,可是于公,你這不合規矩跟流程啊。而且你看,你們這麼弄,搞的不知情的工人也以為鬧鬼了,多吓人。”
“是是是,我們知道不合規矩,所以想跟溫秘書商量,能不能通融一次,這樣芝麻綠豆的事就不麻煩總裁操心了,他管着那麼大個集團公司,這樣的小事都去打擾他,真的于心不忍。”
溫栀妍佯裝考慮。
一會,她說,“那好吧,不過我要見一見那對殘疾的夫妻,核對一下,若是沒問題我也不上報了。”
杜承基一愣,“可以,沒問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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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五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