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車開出酒店,沈霁寒的車也緊跟着後頭。
孫澤看了眼後視鏡,“這沈霁寒怎麼找來了,陳叔分明把蹤迹都處理幹淨了。”
“想找總是能找到的。”
趙玄舟并不驚訝,他現在也不關注這個,眼下最重要的是溫栀妍人在哪裡,“她昨天到底發現了什麼?”
孫澤這才把昨晚溫栀妍發現的事情告訴了他。
趙玄舟聽了頓感不妙,“這事今早你為什麼不說清楚!若真有貓膩,她過去查出來,人家能輕易放她走?”
“這——”孫澤也慌了,“沒那麼嚴重吧,隻是借着視察工廠的名義去查一查,那邊又不知她的目的。就算知道了,也不至于把人軟禁起來吧。”
“萬一這件事早就走漏了風聲,又或她查到了,并不立刻收手,膽子大到去質問去叫闆呢?”
“”
就她玩德州撲克那風格,她膽子還真有這麼大。
趙玄舟憂慮的揉了下額頭,想了下,“通知下去,一個小時内沒有溫秘書的消息,分公司跟工廠的管理層全部撤職。”
“!!”
孫澤心驚肉跳,“理理由呢?他們定會問理由覺得你不公。”
趙玄舟姿态威嚴如殺伐果決的君王:“沒有理由,他們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我的人,就證明沒把我放在眼裡。”
孫澤,“可,可現在也沒證據證據溫秘書就是在工廠出的事。”
趙玄舟:“我相信我的直覺。”
且,現在也沒有别的辦法了她是跟着他來的,他定要護她周全。
******
“唔”
溫栀妍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,嘴上貼了膠布,眼前一片漆黑,耳邊有海浪聲,鼻尖有木頭腐爛潮濕的氣息。
下午在工廠,杜承基派人去接那對夫妻,過了半小時後,他告訴她人已經在工廠附近的一間餐館等着了。
她想是大白天,餐館人來人往,他們不敢亂來,她也想看看他們的謊言能圓到什麼程度,能把戲做的多足,就去了。
結果人還沒有到餐廳,走入一條巷子的時就被打暈了。
醒來,人就被關在了這裡。
不知過了多久,門吱呀一聲開了。
一縷月光從外面照射進來,同時也照亮了來人不懷好意的笑臉。
是他!
分公司的副總經理朱顯華!
她想過公司有内應,卻沒想到他身上去。
“真粗魯,怎麼能把我們細皮嫩肉的溫秘書綁起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