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霁寒拍了下他的肩。
他去新加坡那日,他就交代了他去做這個事。
他絕不能讓她跟趙玄舟住一棟樓,但要勸回她沒那麼容易,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他也在那買套房。
追回老婆是個持久戰,必須有點耐心盡管她現在的脾氣差的讓他不适應。
病房裡傳來嘤嘤的哭喊聲。
沈霁寒走進病房。
顧傾棠兩頰紅腫,嘴角帶着傷,眼淚汪汪的模樣着實可憐。
“霁寒哥哥”她伸手,柔聲叫喚。
“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,再躺會就能出院了,”沈霁寒站的離病床很遠,語氣冷淡。
但很明顯的,比之前想殺了她,視她如蛇蠍的冷酷之姿要好了很多。
顧傾棠心裡一喜。
她依然伸着手,“霁寒哥哥,我能再抱抱你嗎?”說着,又馬上怯弱的解釋,“我沒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一想到以後要做回你妹妹,我心裡難受。”
說着,又是哭。
世界上大部分男人都吃這一套。
沈霁寒果然心軟了。
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。
一來到床邊,顧傾棠就爬了起來,猶如一條水蛇般的纏上去,雙臂勾住他的脖子。
“顧傾棠!”
沈霁寒惱怒,想要把她扒下來。
顧傾棠抱緊他,愈發變本加厲,呼吸急促,在他耳邊勾引,“别推開我”
她吻着他的脖子,手在他寬闊的背脊上遊走。
“不要亂來”
沈霁寒警告她。
可氣息還是亂了,扯她的手有些卸了力。
顧傾棠能感覺到他的動搖,她纏緊了他,不住用身體跟大膽的言語誘惑
“住手!!”
沈霁寒眼前驟然浮現溫栀妍燒結婚證時那悲傷到極緻的眼神,心髒像是紮了根鎮,身體刹那像是被澆透了冰水。
他用力推開她,轉身疾步往外走。
逃一般的逃出病房。
顧傾棠氣的錘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