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就你這身子,老子沒興趣。”
盡管覺着還算賞心悅目,但他也沒有這麼饑不擇食,對着一個弱不拉幾,瘦的跟雞仔似的女人下手。
更何況,他對男女之事,向來不感興趣。
輕嗤一聲,看着依舊沒有放松的女人道:“你餓的太久,一次不能進食太多,再過一個時辰,自己去廚房再喝碗粥,且忌貪多。”
說罷,趁着她愣神的功夫,奪過被子,長腿一伸躺在了外側。
“明日還要早起呢!”
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說給她聽,蕭山平躺着閉上眼睛,寬壯的身子占了大半個床。
很久都沒有什麼動靜,但蕭山知道,小東西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,像立在洞口的小鼠,觀察着外面的動靜,一有情況,立馬縮回到安全地帶。
雖然這比喻不太恰當,但蕭山的腦海裡就是出現了這麼個畫面。
唉——
膽子小的可憐,還總是張牙舞爪自不量力的,那兇狠的表情頂個什麼勁?
蕭山不理會某人的防備,泰然自若的睡了過去,直到感覺裡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跨過他下了床,很快廚房傳來動靜。
過了不久,人回來了,為了方便,他一直沒有熄燭火,眯着眼看見她光着腳呆呆的站在地上,一直也不往床邊走。
蕭山心口不禁湧起一股怒氣。
未等他想明白這怒氣從何而來,女人已經走到牆根蹲下,将頭埋進雙腿之間。
這是打算在這窩一晚上了?
蕭山渾身散發出冷冽之氣,長腿一跨下床,來到牆根,不等她做出反應,已經将人就着她蹲着的動作抱起。
“啊!放——”
“閉嘴!”
該叫時候不叫,不該叫的時候亂叫!慣的她!
“老子買你回來是讓你來伺候老子的!别整的病怏怏的,三天之内若你做不了飯洗不了衣,老子絕不留你!”
将她扔到床上,無視她皺緊的臉,再次不耐煩的命令道:“睡覺!”
第二天早上,蕭山做好了飯,依舊是晶瑩剔透的白米,這次煮的更濃稠了些,另外還煮了幾個雞蛋。
女人坐在床上,面色不善的盯着他。
白天,她終于看清男人的長相,年齡并不是她以為的老男人,隻是因為胡子沒修,遮蓋了半張臉,濃眉虎目,炯炯有神。
想到昨日這男人後面的舉動,她就恨的牙癢。
竟敢将她箍在懷裡,若不是背對着動彈不得,她非咬破他的脖頸不可!
“先吃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