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完全抹完之後,又拿出另一瓶藥。
“這是去疤的。”
解釋了一句,他食指挑起,又開始從頭抹。
上身,腰間,腿
還沒有完嗎?雪娘咬牙忍受,幹脆閉上眼睛,什麼都不去看了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她感覺男人再沒有動作,顫巍巍的睜開眼睛,隻見那粗狂的男人正凝望着她的胸口,手裡還拿着一抹嫣紅的布子。
“你!”
“咳咳!”蕭山将嫣紅的布子展開,“我在想這個怎麼穿?”
原來,那竟是一件肚兜,肚兜上的圖案還是雙魚戲水!
“我,自己。”
“算了!還是我來吧!忽然想起來,店老闆娘好像提過一句。”他提着兩根細小的綁帶挂到她的脖子上。
她顫抖的更厲害,完全是被氣的。
系好脖子上的,再系腰上的。
他笨手笨腳,對雪娘來說,無疑是一種折磨。
還好,總歸是穿上了,雪娘仿佛活了過來,就算隻是一塊小小的布子,也總算多了一層遮擋。
後面,他速度快了,剛買的衣服穿上柔軟的很,是軟綿的棉布,比原先的好太多了。
然後,粗糙的漢子又打來一盆水,用襟布沾了水将她的腳擡到他的腿上,擦拭了幾遍。
雪娘怒也怒了,全身動彈不得,隻能祈禱快點結束。
穿上襪子,套上新買的繡鞋,蕭山滿意的看着。
“好了。”
雪娘長長的松了一口氣,男人又拿出一瓶藥來。
“張嘴!”
不張!
眼看着他又用食指挑起藥膏,意識到什麼,她非但不張,還使勁咬着牙緊緊閉起來。
那雙手剛剛可是摸了她的腳,如今,竟要伸進她嘴裡?
太惡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