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一聽到狗叫,美眸閃爍了一下,怒氣漸漸消了。
看來真是自己的問題。
“還有,你昨天,好像又做了什麼夢?還記得嗎?”
雪娘搖搖頭,他總是說她晚上做夢,可她一點記憶也沒有,隻是覺得腦袋累得很。
蕭山已經習以為常了,還是什麼都記不起。
昨日的事情太過古怪,雪娘不管從哪看都是景國人,不可能是某個偏遠部落的蠻族,景國也有大巫師,但巫師府全都是男子,隻是觀看天象,推算節氣,為皇家測兇吉而已,雪娘絕不可能是巫師府的人。
一個千金小姐更不可能會懂這些了。
莫非真的隻是某個别樣的舞蹈小調?
“我昨晚,還做了什麼嗎?”
除了寝衣松散,雪娘沒覺得身上有什麼異常,那他總是盯着她做什麼?是不是她還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?
“哦,沒什麼。”蕭山這才驚覺自己走神了,起身,穿上衣服,回頭問道:“烙個雞蛋餅行不?”
“行。”
高大的身影麻利地收拾好,他穿的是一身硬實的麻布短打,腰間系着一根布條做腰帶。
“你要去山上嗎?”
雪娘記得他上次要上山,穿的就是這件,這料子又厚又硬,在山裡耐磨,與他平時在家時穿的并不一樣。
還有一件被黑熊抓壞了,這個還好,隻是肩膀上帶着個不是很大的補丁。
蕭山回頭,似有些訝異。
雪娘身子還弱,他并沒想過今日上山,她是什麼意思,想讓他上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