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窗子敞開着,蕭山聽見雪娘顫抖的叫聲,那聲音不大,像是死命壓抑着,還帶着哭腔。
他心裡一緊,朝裡探頭一看,隻見雪娘上身隻穿了一件粉肚兜,下身穿着燈籠褲,小白楊似的直挺挺站在屋子中,青蔥白玉般的身子微微顫抖。
“救命,蛇,蕭山蕭山!”
雪娘顫巍巍的嬌聲把蕭山驚醒。
蛇?屋子裡有蛇?
所有旖旎消散,蕭山趕緊進了房間。
“有蛇?蛇在哪裡?”
因為雪娘是背對着門口,臉正對着床,蕭山以為蛇在床上,率先跑到床邊,“呼——”地将被子掀起來抖動着。
“身上”
雪娘抖着發白的唇,眼珠驚恐地朝下轉去。
床上沒有,聽見雪娘的話蕭山轉身向她身上打量,哪裡有蛇?沒有啊?
雪娘是不是被老鼠吓得出現幻覺了,鼓鼓的胸脯起起伏伏。
蕭山眼尾發紅,大口吞咽了一下唾沫。
肩若削成,美麗的鎖骨像一對蝴蝶翅,豐肌弱骨,楚腰纖細,兩條玉臂瑩白有光,感性渾然天成。
“蕭山!”
雪娘見他半天不動,兩隻賊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子看,恨得咬牙切齒。
她不喜歡他這樣看她,準确來說,她不喜歡所有男人的這種目光,像饑餓的狼一樣,帶着侵略性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扒個精光,拆吃入腹。
冰冰涼的觸感在身上滑來滑去,裡外受敵,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。
“我讨厭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