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疼!”
蕭山被打得跳腳,雪娘滿院子追着他打。
悄悄躲在外面的芋頭直接鎮在原地。
他原本是擔心雪娘偷拿了雞蛋,會被那個獵戶打,誰曾想會看到這一幕,熊一樣的漢子被一個瘦得跟柳條似的女人打得直叫喚,關鍵是每一棍子都打在身上,他還不敢真躲?
這個世道是怎麼了?
買來的女人這麼嚣張嗎?
雪娘打累了,扔了棍子“呼呼”喘氣,抖着手指着蕭山說不出話來。
“消氣了沒?沒消氣吃飽了再打?”
沒臉沒皮的,怎麼能這樣!雪娘隻覺得如今穿在身上的兜衣也都是他呼出的熱氣,燙人!
“哼!”雪娘跑進卧房甩上門。
蕭山站在門外叫:“還沒吃飯呢?”
“不吃啦!”
“那不行!快出來吃飯,别拿身子開玩笑。”蕭山拍門。
“我在外面吃飽了,你自己吃!”
在外面吃的?哪裡吃的,吃的誰的?
蕭山不拍門了,心事重重地自己去廚房吃了飯。
“不讓人碰,聞聞味兒都不行?這麼大的氣性。”
“也不知道又去哪裡了,不會是去見那小白臉了?”
“算什麼讀書人,禮數都讓狗吃了!”
院外,芋頭掉了魂兒一般,恍恍惚惚地走了。
他們兩個,到底誰是買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