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舒服地閉上眼睛,蕭山目光深邃,手上不停,一圈又一圈,不輕不重的揉着,手心下的絲綢滑溜溜的,透着溫熱,跟她的肌膚沒差多少。
“雪娘,想吃桃子嗎?”
“桃子?有嗎?”
“有一種桃子,就是這個季節成熟的,可好吃了,而且桃子養人,是溫熱的,你可以吃。”
“那我要吃。”
“好,給你買。”
蕭山嘴角翹起,手緩慢地上移。
雪娘迷迷糊糊的,幾乎要睡着了,長長的睫毛濃密得像兩把小扇子,養了這些時日,肌膚從裡到外呈現出一種白裡透紅的健康色,不再是以前那種孱白,而且也有肉了,兩腮鼓起來,有點幼兒肥,滑嫩得連點毛孔都看不見。
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兒,簡直無處不精到極緻。
真想捂在口袋裡,誰也瞧不見。
此時,他也沒了要讨她便宜的心思,盯着這妖精似的臉入了迷。
蕭山俯下身,輕輕地親在布滿紋絡的左臉上。
雪娘似有所察覺,半睜開眼睛,迷蒙又充滿誘惑。
“你剛才是不是碰我了?”
“沒有,我在看你臉上的黑紋,看起來像畫上去的。”
“不是畫上去的,是吃了一種毒,剛開始全身長滿了疹子,人牙子以為我得了傳染病,才沒敢碰我的。”
雪娘無意識的說出,說完豁然睜開眼睛,不僅她愣住了,蕭山也驚住了。
“雪娘,你記得?”
雪娘迷惑地搖搖頭,腦袋有些混亂,“我也不知道,似乎是這樣的,我聽關在一起的人說起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