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箍得這麼緊了,路再不平也沒事啊?雪娘重重地抓了一下蕭山的膝蓋。
劉東懷怔怔地看着,隻覺得那被困住的女子像是折了翅膀的蝴蝶,羸弱可憐,等着人去營救。
“呵呵!”來财笑,“那可不,咱們村啊可就出了這一個秀才公,整個東臨縣也隻有幾十個,你說厲不厲害?”
“那也不算厲害,我覺得蕭山更厲害,他是東臨縣最出色的獵人。”
秀才還有幾十個呢,蕭山隻有一個,那日酒樓的掌櫃可說了,東臨縣都沒有一個獵戶比得上他。
能打老虎,還能獵熊,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,一個瘦巴巴的秀才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。
咦?
她是不是當着這男人的面誇他了?
腰上的手有點緊。
雪娘擡頭看他,他也朝她看過來,那眼神幽深如海,像是有旋轉的漩渦一般,能将人吸進去。
片刻寂靜之後,來财又呵呵呵笑起來,摸了摸頭,“這怎麼好比,蕭兄弟确實是最出色的獵人,這跟秀才公不一樣,沒法比較。”
“是,沒法比較。”蕭山唇角含笑,大手蓋在膝蓋上的小手上,摩挲。
劉東懷愈發不平,他知道,她是在讨好這個粗犷的男人,也許是怕回家以後他會打她?
所以違心地說出這番話?
畢竟,是個人都知道一個前途光明的秀才和一個朝不保夕,風餐露宿的獵戶之間的差别,那是天與地,雲與泥的差别。
她落在這樣一個獵戶的手裡,真可憐。
若有機會,若有機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