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出了門,雪娘攥了攥拳頭,咬着唇将被子蒙到頭上。
她一點都不依賴他,可能将她當成了夢裡的爹爹。
就是如此。
燭光閃爍了幾下,卧房門又被打開,蕭山抱着被子進來。
“還怕?”
蕭山将雪娘臉上的被子掀開,見她閉着眼睛,扇子似的睫毛卻在顫抖。
“以後還是不要分床睡了,我守着你也安心點。”
他現在已經确定雪娘是清醒的,并不是夢遊狀态,見剛才說了這話,雪娘沒有反駁,不禁欣喜。
雖是兩條被子,但他的長胳膊卻伸過來搭在雪娘的身上,輕拍着。
如今,床上躺了兩人,再不是空蕩蕩的,她也不用面朝門口睡,不會因一點動靜就驚醒了。
雪娘翻了個身,安心地閉上眼睛。
這人,生來就是被人依靠的,不然,白瞎了這大塊頭。
分房好幾天再同床,倆人都睡得很安穩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早上蕭山醒來的時候,倆人正臉對臉,靠得緊。他的胳膊也展開,雪娘的頭枕在上面。
這,是他情不自禁還是雪娘自己破了界?
“這不是在考驗老子嗎?”
雪娘還未醒,睡得兩腮紅紅,粉嫩的嘴巴鼓嘟嘟的,像糕點一般散發着香氣,格外誘人。
早晨剛睡醒的男人,那可是一天中最精神的。
蕭山目光灼熱,越靠越近。
作惡的唇劃過光滑細膩的臉蛋,壓上觊觎良久的粉唇。
這是第二次,他還是控住不住自己,一如反複出現在夢裡的滋味,好吃得想要一口吞下。
雪娘“嗚嗚”着睜開眼睛,什麼都看不清,嘴巴已被撬開,揮舞的胳膊被壓到頭頂。
鼻端全是熟悉的男人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