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冷若冰霜,這些男人的目光太惡心,像茅坑裡的蛆蟲,讓人作嘔。
還有這無知婦人,她是不是真的想死?
“雪姐姐!”芋頭沖進來,擋在雪娘身前,呲牙看向田蘆花,"姓田的!說别人先撒潑尿看看自己,别以為我不知你幹過的好事,端午那天,後山崖子"
田蘆花的笑僵在臉上,眼中閃過慌亂,“兔崽子!你胡說什麼?”
“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,趕緊帶着人滾出去,要不然,我讓整個泊子村都知道!”
“你——”田蘆花惡狠狠的瞪着芋頭,“毛都沒長齊,就被勾走了魂兒,果真是狐媚子!”
田大虎一看姐姐的表情不對,當即一把抓住芋頭,一連扇了幾個耳光。
“不給你點顔色瞧瞧,你不知老子厲害!”
“芋頭!”雪娘驚叫一聲,看着芋頭臉迅速腫起來,嘴角都扇裂了,不禁眼睛發紅,扭身就跑向柴火堆。
“哈哈!跑,跑到炕上正省了哥哥的事兒!”
田大虎眯着眼睛,看着雪娘的背影,越看越有韻味,心裡的欲念蠢蠢欲動。
村長帶着柱子和兩個村民擠進來,攔在田大虎面前。
“田家的,别鬧的太過!你們還講不講道理,為難一個女人做什麼!”
村長對着這兄弟三人,也實在心裡發憷,要知道,這三兄弟可不是正經人,村裡被欺負的也不止蕭山這一家,城裡賭坊還雇傭他們到處讨債,雖然殺人的事沒做過,可斷人手足,賣人妻女的事做過不少。
村長不敢發狠,怕他們報複。
這軟趴趴的話,田家人哪能放在眼裡,“滾一邊去!蕭山傷了我姐姐,沒100兩銀子别想了結,拿不出來,就用這個女人抵債!”
“你們真是——”村長氣的胸口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