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雪娘敏感,怎麼會感受不到那有如實質的炙熱光線?心裡發慌,隻能當作不知。
怕他又來一場突如其來的唇舌交戰。
她既怕,又有點小小的竊喜。
那種感覺,比單純的趴在他懷裡好像更能讓人安心,像是兩人親密的無法分割。
但今晚有些不同,盡管他掩飾得很好。
他依舊偷偷地看她,隻是那目光有點審視的味道,有時還會走神。
雪娘有些不高興,她覺得今日的蕭山離她有點遠。
倒完了洗腳水,蕭山進來,看見雪娘換好了寝衣,坐在床邊,光着瑩白的腳丫子晃來晃去。
雪娘身上自帶一股貴氣,她不動端坐的時候,那就是标準的名門閨秀,一舉一動都透着矜貴雅緻。
但也時常有孩子氣的時候,比如吃到新奇的東西,因為難吃吐舌頭的時候。
比如現在,晃動腳丫子,像孩子一樣嘟着嘴不高興的時候。
“姑奶奶,誰惹你了?趕緊上去。”蕭山一隻大手将她兩隻腳全都抓進手裡,提着轉了個圈扔到了床上。
雪娘的身子被迫跟着轉了個圈,姿勢甚是不雅,她覺得羞憤,特别腳又被他抓了,臉又紅又燒。
擡腳就踢向蕭山的胸膛。
太硬了,跟一面牆似的。
踢了一腳蕭山沒反應,第二腳的時候,又被抓住,死死地按在他的胸膛上。
麥色的胸膛和雪白的腳丫形成鮮明的對比,燭光昏暗,他背着光影,他的臉正處在黑暗中,看不清神色,隻聽見兩聲“咕嘟”的吞咽聲。
雪娘有些害怕了,一使勁将腳抽了回來,高大的身影依然如山一般矗立在床前,半天沒挪動。
“你,你今晚是怎麼了?是不是在給我估價,打算賣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