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人!”
“你說啥?”蕭山沒聽清,不,是以為聽錯了。
雪娘是不會罵人的。
“我說你是個大賤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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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山腳下不穩,差點将桶裡的水晃出來。
“哼!怪不得喜歡天黑出來打水,怎麼早上不來了,是不是怕白天被人看見,剛才要不是我從樹後出來,我看她都要貼你身上了!”
蕭山轉念一想,明白了。
“雪娘!不可胡說!會害死人!”他嚴厲道。
那也是她自找的,她自己都不怕,你操心啥?雪娘生氣地一扭頭小跑起來,不願意再跟他一塊走。
“慢點!路不平!”蕭山在後面喊,也加快了腳步。
二人一前一後地回了家,雪娘跑進了廚房,悶聲加油點火。
蕭山提水進了廚房,見她闆着臉坐在竈前,鍋裡已經冒了煙,趕緊将兔肉倒了進去。
“你這性子,咋說不得半句,是你說話欠妥嘛!越是偏遠的地方,名聲越是重要,這村子還曾有過被流言逼死的先例,你哪能順着嘴胡說八道?”
雪娘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,“我順着嘴胡說八道?你天天幫她打水,打量我不知道呢?”
“你這又是胡說啥呢,我認識她是誰啊我!”
蕭山嗓門一不小心就大了,他可真是莫名其妙了,還有剛才那女人,說什麼謝謝他,他啥時候幫過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