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已經将雪娘單薄的衣衫解開,兩邊掀開退至肩膀處,冰肌玉骨,完美無瑕。
世上再也找不出這樣完美的身子,大了偏大,小了偏小,胖了微胖,瘦一分則瘦。
雪娘緊緊閉眼,不敢睜開,渾身湧起一股令她羞恥的燥熱。
“你說,你咋就長成了這樣,咋就不讓我活”
蕭山充滿欲念的眼睛不似平日的溫柔,她甚至覺得有些猙獰。
“恢複得很好,沒有留疤,就是脖子上的傷還需要擦幾次藥。”
他的聲音暗啞低沉,還帶了一絲讓人臉紅的綿軟。
他的手去擦雪娘眼角的淚,“等新房建好,你的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,咱們辦一個簡單的婚禮,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,你要做好準備。”
雪娘的身子能動了,可她依舊呆呆地站在那裡。
對于蕭山剛才的逼迫,她是生氣的。
可她又沒有資格生氣。
他如果娶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,現在說不定孩子都有了,哪裡還需要遷就,等待,用這樣的手段來逼迫呢?
可她,她不喜歡一動不動的任人擺布,那種主控不了自己的感覺真的很糟糕。
她甯願,他箍着自己胡來一番,也不願被點穴,像一隻待宰的羔羊。
“雪娘”
見她不動,蕭山去拉她,被雪娘甩開。
蕭山的目光沉下來,她還是抗拒自己嗎?
“蕭山,婚禮不婚禮的,我不在意,若是你心裡不尊重,瞧不起我,妻子也隻是一個稱呼,一個形式,與奴才也沒什麼差别。”
雪娘抓着自己的衣襟,跑出了廚房。
雪娘生氣了,晚飯也沒吃,就和衣上了床。
蕭山很苦惱,又很挫敗。
她甚至都不讓他将手搭在她被子上了。
他還聽見她的抽噎聲,一摸,枕頭果然是濕的。
“雪娘,我錯了,以後再也不點你穴道,我就是粗魯慣了,想問題太直接,真的沒有不尊重你,我心裡疼你還來不及。”
“我也沒幫别的女人打水,你誤會了,大概是上次我見她太慢了耽誤時間,幫她從井沿提了下來,她是圓是扁我都沒看清。”
“你冤枉我,我一急就做錯了事兒,别生氣了,要不我不動,随你處置?”
蕭山抓耳撓腮,絮絮叨叨了一晚上,才聽見雪娘悶聲道:"你要臭死了,快去洗澡。"
蕭山這才咧咧嘴,聲音洪亮地應聲:"好嘞,先去給你端兔肉,糊掉的我都挑出來了,你多少吃點,可香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