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擡頭看他,與他投來的目光相碰。
雨水從臉上沖刷而過,他甩甩頭,朝她笑了笑。
雪娘想說,能不能背着她,她好像有些無力,可想到林中的一幕,她反而離他遠了些,心口像破了一個大洞,飕飕地往裡灌着冷風,冷得唇齒都打哆嗦。
蕭山,你還是我的蕭山嗎?
陳東媳婦跑回了家裡,萬幸路上沒有撞見人,她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破裂的嘴角,脖子上的掐痕,咬着手壓抑地哭起來。
怎麼會這樣,怎麼成了這樣,不應該的,不應該是這樣。
怎麼辦,那人會不會糾纏她?
不會的,蕭山不會讓他說出去的!
蕭山,蕭山,明明等的是你,是你!你為什麼晚了一步,隻差一步!
太惡心了,實在太惡心了。
她想洗澡,或者,淋雨。
門被推開,陳東滿臉陰鹜地走了進來,見到縮着如受驚老鼠一樣的女人,眼神亮了一亮。
他把門關上,臉上帶着古怪的神色。
“是不是成了?”
陳東媳婦面白如鬼,抓着自己的衣襟渾身顫抖。
陳東已經等不及,上前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,從頭到尾,一絲不剩,他盯着那具瑟瑟發抖的身子,面容一瞬間地扭曲,繼而咧嘴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