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腦中立刻想象出了那場景。
要是昨日他沒有見到那夥流民,會不會真的打她呀?
大概聽到了動靜,蕭山推門進來,手裡提着一隻雞,那隻雞奄奄一息,張着嘴巴虛弱地嘶鳴。
蕭山随手将雞扔到地上,“你把它治好。”
什?什麼?
雪娘傻眼,她又不是大夫,怎麼治?
“不是說了,不準動我的雞,這隻也是下蛋的,你真是太讨厭了!”
“這不是我幹的,昨晚上進了黃皮子,要不是我及時出去,你那一窩雞估計都被咬死了!”蕭山無辜得很。
說完,他又用腳踢了踢半死不活的雞,“你不是神女嗎,倒是救啊,你要是能救活,我就信你。”
他得再确認一下,雪娘所說的救他的事是不是真的,可别真是沒了半生命數,雖然他覺得很荒謬,可還是疑悸。
“可它是隻雞!不是人。”
“雞也是一條生命,神不都說萬物平等嗎?”
雪娘辯駁不了,氣鼓鼓道:“反正我不會救。”
“那你就不是神女。”
“我是!”
“你自己以為你救了我,其實我根本什麼事都沒有,那日吐血是被你氣的,我自己的身體自己還不清楚?”
一大早就來氣她,雪娘杏眼含怒,皺着秀氣的眉,“你不會是想反悔,不想隻與我做名義上的夫妻了吧?如果真是如此,我馬上離開,不敢耽誤你娶妻生子。”
蕭山瞪着她,又被氣得心肝肺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