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開了門,門外站着的竟然是袁步非。
“大哥,辦婚事也不告訴我,給你送禮來了。”
他将手裡的盒子塞給蕭山,就要往裡進,被蕭山推了一把,“他娘的,擾人洞房遭雷劈不知道?”
“啥,啥洞房,這不就是個形式嗎?”早八百年前不就是夫妻了嗎,這會兒還洞啥?
“滾你娘的!”
蕭山一腳将袁步非踹老遠,然後重重地将門關上了。
袁步非傻了眼,他在衙門等了一天,好不容易等天黑沒人了才跑來,就這麼被關在門外?
他呆立了半天,才一巴掌拍在腦門上。
明白了明白了!
大哥不會是,還沒吃過吧?
蕭山又跑回了屋,将手裡的盒子一扔,就蹿到炕上,“雪娘?”
這會兒的功夫,怎麼鑽到被子裡去了,還沒喝交杯酒呢!不會是累得睡着了吧?
雪娘掀開被子,伸出兩條藕臂,蛇一樣地纏到蕭山的脖子上。
“蕭山,你是不是燒炕了,怎麼這麼熱?”
“我,我我我忘了。”
如果說剛才的雪娘像仙女兒,現在完全是個勾魂的妖精了,蕭山心髒都要蹦出來,一股邪火沖上來,腦門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。
“蕭山,你今天真好看。”
“你也熱了是不是,快把衣服脫了。”
柔軟的小手去給他擦汗,那聲音跟綿糖一樣,又沙又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