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了不少,這幾日用熱水多。
雪娘氣得拍打了他一下,就跑進了屋裡。
身後又傳來蕭山的笑聲。
出去種菜弄了滿手的泥土,雪娘仔細的清理了指甲,又想到蕭山身上的抓痕,看起來還挺深的。
還是修剪一下吧!
雪娘将指甲剪短,磨圓滑,從窗子朝外看了一眼。
蕭山掄着斧頭已經砍了一堆木柴了,秋日午時的陽光還是很毒的,他額間滲出了汗來。
好像注意到有人看,蕭山擡頭朝這邊看來,四目相對,他眼中的光亮比太陽還要耀眼。
“阿山。”雪娘忍不住喃喃出聲。
卻隻見蕭山咧嘴笑起來,爽朗又帶着傻氣,孩童般純淨,與他雄壯的身子分外不搭,卻如暖陽一般讓雪娘全身暖意融融。
又有敲門聲,蕭山臉色一整,恢複平靜,扔了手裡的斧頭,出去開門。
外面站着一個小厮打扮的少年,是福來酒樓的六子。
“蕭壯士,原來你搬到這來了!”
“嗯,有事?”蕭山向來直接。
六子也知道他的脾性,因此趕緊講明:“蕭壯士,後日酒樓訂了一波大客,掌櫃得讓我來詢問您明日能否送些野味過去?銀錢照平日的兩倍算,有多少收多少。”
蕭山想了一下,應道:"可!"
“哎!”六子高興地道别:“那我就趕緊跟掌櫃回話了!”
六子得了準話趕着馬車離開。
蕭山關上門,想了一下,也不砍柴了,來到門後,拿起鐵鍬鏟了起來。
雪娘在窗邊有些奇怪,不知道他在做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