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我上山?”雪娘眼中有細碎的陽光閃爍,“不會是花谷吧?”
“不是。到時你就知道了。”蕭山賣着關子,就是不告訴她。
院子裡洗好的衣物還未晾曬,蕭山擰幹水分,眼中含着絲絲笑意,溫柔又寵溺
“誰家媳婦兒這麼能幹,身子不好還洗了這麼多衣物,該表揚還是該懲罰呢?”
雪娘不理他,驚歎地看着那一堆獵物,全部堆在草筏子上,摞得老高,最底下是一隻碩大的斑點豹子,大大小小的有十來隻。
“厲不厲害?”蕭山來到她身後,語氣不無得意。
“厲害!”
他獵了這麼多,身上一點傷都沒有,可見功夫高強,雪娘又放心了些,也許,他真的命硬?
“哪裡厲害?”
“哪裡都厲害!”雪娘雀躍的回答,回身摟住他的脖子,眼裡是引以為傲的自豪,“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。”
蕭山掐住她的纖腰,向上一提,成了雙手拖住她臀部的姿勢。
這姿勢令人羞澀,像抱孩童一般,雪娘将臉埋在他頸側,聽到他愉悅的笑聲。
“雪娘,我真快活。”
是真的快活,原本像是被冰封的魚,在冰冷的世界裡窒息而活,什麼時候來了一汪溫水,慢慢将冰層融化。
如今,他在那溫水中恣意遊蕩,快活極了。
雪娘,就是那溫水。
讓他起死回生的溫水。
魚兒,是離不得水的,離開,就是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