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朦胧間隻看到一道白光閃過,那頭狼已經不在原地了。
雪娘清醒過來,看向那處,好歹看到了幾根白色的毛,證明它的确存在過。
過了一會兒,蕭山就出現在面前,手裡還提着一個布兜,見到雪娘竟然清醒着,不禁帶了欣喜。
“看來,你的身體真的是好多了!”
“并不是,我還累!”雪娘捂着衣服又快速躺下閉上眼睛。
“怕什麼,我又不是禽獸。”他一臉餍足,施施然坐到石台上,将雪娘遮臉的發絲别到腦後。
“你就是禽獸。”雪娘嘟囔,抓住他的手咬住。
“那好吧,禽夫人,要不要吃果子?”
誰是禽夫人!
“什麼果子?”
蕭山笑起來,從口袋裡拿出果子,濕漉漉的,已經洗過了,好幾種,有紅山果,還有大棗子,幾顆野梨子,末後,單獨從懷裡又掏出一把紫色的漿果。
“張嘴!”
蕭山把漿果塞到雪娘的嘴裡,“這是紫葵,吃了對身體好。”
“好甜。”
汁水又多,讓雪娘發幹的嘴巴得到滋潤,一絲紫色的汁水順着她嘴角流下。
“我嘗嘗。”
蕭山湊上嘴巴舔舐,好一陣撚磨才放開,“确實,甜得要命。”
“快走開罷!不然我不要吃了!”
雪娘簡直要瘋了,這個男人怎麼變成了這樣?甜言蜜語信手拈來,不花錢的?
蕭山暫時放過了她。
當天,二人沒有下山,就這樣在罕無人際的山裡過了兩天沒羞沒臊沒日沒夜的日子。
夫妻之間,越發恩愛融洽。
雪娘那些對于大曜神君的糾結與不安,也在這一次次的歡愛中抛之腦後。
她想,大概是大巫吓唬她的。
第三天中午,二人才收拾了相攜下山。
“你喜歡可以常來。”
這裡無人打擾,雪娘也放的開,山洞裡溫暖如春,她身上一直都是溫熱的,好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