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羽毛一般輕盈,一點重量都沒有,身子軟得不可思議,他的心從來沒有跳得這樣快過。
好嬌弱的姑娘。
竹生偷偷咧了咧嘴。
“果然是個好心的公子。”
老車夫看着馬車朝另一條街的醫館而去,感歎了一聲。
與此同時,遠在幾百裡外的蕭山,捂着自己不适的胸口揉了揉,不解地皺着眉頭。
剛才心髒處那乍然的疼差點讓他從馬上摔下來。
到底是怎麼回事?
他也沒有心疾呢?
“蕭壯士,歇息差不多了嗎?這裡幾十裡沒有客棧,咱們還是盡管往前趕一趕。”
一旁雇主家的親随禮貌的詢問。
蕭山壓下心裡的疑慮,點了點頭,但眉頭依然沒有松開。
他忽覺不安。
雪娘待在村裡,應該是不會出事的,吧?
醫館中,那年輕的大夫把了脈,臉囧了囧,一會兒皺眉,一會兒瞄着雪娘的臉。
“有事說啊!你演什麼變臉呢?”竹生不耐煩地問,“到底這姑娘怎的了?”
“呃”年輕大夫不着痕迹地掃了一眼站在一旁冷着臉的貴公子,的下身。
這可不是啥姑娘呢!
“這是,縱、欲、過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