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被雪娘拂開。
“不過是自殺未遂罷了!在一些人眼裡,其實還不如死了,免得被人當做不守婦道的淫婦!”
"雪娘!"他厲聲打斷,聲音控制不住地加大。
雪娘吓了一跳,又去捂住他的嘴,“小點聲呀!”
蕭山從來沒這麼憋屈過,那小子敢過來,他就弄死他,何須怕他?雪娘是不是遭她威脅了?
沒聽見隔壁的動靜,雪娘松開了蕭山的嘴。
然而,蕭山卻突然附在她耳邊輕語:“他在附牆傾聽。”
那小子果然是在監視雪娘,怪不得雪娘逃不了,是他腦子壞掉了,竟然質疑她,該罵!
蕭山緊緊摟住了雪娘,手指小心地去碰觸她的脖子。
“是我的錯,聽了那車夫的話,又見你與他吃面靠那麼近,就嫉妒了,你别生我的氣,我找了你好久,腦子有些糊塗了。”
雪娘心裡一陣酸澀,她知道,他肯定是找的着急了,胡子都好長了,隻是,“那車夫說什麼?”
“說你摔在馬車旁,那人救你上車,你沒有反抗。”
我去他的!這到底是什麼世道,怎麼看着像是好人的車夫故意誤導别人呢!她都昏迷了怎麼反抗?
轉念一想她也就明白了,定然是見蕭山吓人,為了明哲保身,将自己摘得幹幹淨淨,她是自願跟人走的,他隻是目睹者不是?
“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他?”
“蕭山你的腦子呢?我認識他還不躲得遠遠的,他弟弟可是我殺死的,我們是仇人!”
他那弟弟可跟他不一樣。
魯彥墨是嫡子,魯彥青隻是個上不得台面的庶子,又是不成器的纨绔,魯彥墨自來是瞧不上他的,關系也不好,在京城,他的名聲不錯,還算正直,與他爹魯太師也不一樣。
就算知道雪娘殺了他的弟弟,他又怎會放在眼裡,根本算不上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