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山和雪娘回了家,路過花婆婆家的時候,他眸光微動,停駐了一會兒。
雪娘見此,有些擔心道:“花婆婆近些日子都沒有出來,是不是有什麼事啊?要不要進去看看她?”
是不是想兒子想得生病了?
蕭山拿出一包糕點,“你回家,我去看看。”
要是昨晚沒聽錯,花婆婆家裡來了人,一個男人。
雪娘回了家不多一會兒,蕭山就回來了,說花婆婆沒事,就是天冷了,不願意出門。
雪娘放心了,拿出一堆買的布料開始比劃,想着先量好尺寸,再去找秀蘭姐。
蕭山被扒了個精光,站在地上任她量。
量着量着,倆人就滾到了炕上。
“玲珑說讓你節制一點,你再這樣,我什麼時候能懷孩兒。”雪娘嘟着微腫的唇,眼含秋水,波光潋滟。
“這麼想懷孩兒?你難道沒發現,今日逛了好久的街?”
逛了這麼久,沒有累得回來倒頭就睡,這說明身子已經大好了。
雪娘想了想還真是,那這麼說,很快就能要孩子了?
二人肌膚相貼,蕭山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,撩人的氣息配着他的渾話,讓雪娘當即羞怒,擡手擰他的耳朵。
這麼多次,雪娘早就摸透了他的弱點,這人天不怕地不怕,最怕人抓他耳朵了。
“白日宣淫!你越來越膽大,若再胡來,我就閹了你!”
蕭山聽這嬌嬌威脅的話,非但沒有害怕,卻愈發興奮起來,怎麼回事?
他是傳說中的賤皮子?
“怎麼個閹法?”他的目光灼熱吓人,她使勁掙紮,“用刀”
"什麼刀?"
雪娘快哭了,她哪裡知道啊?
這男人,太恨人了!
這些糙話,都是哪裡學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