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,手拿開。”
“蕭山!我還在生氣!”
“生什麼氣,有孕了還生氣,小心孩子生出來是個暴躁鬼。”
你孩子才是個暴躁鬼!
不,不是,這孩子才不會跟他一般暴躁。
不得不說,靈瑤那點子怒氣早已被磨得一幹二淨。
直到月亮西斜,天際泛白,燈罩裡的燭光燃盡
女子早已昏睡,雙臂死纏着她的熱源,緊緊的,不讓其離開半分。
日上三竿,小姐的房裡毫無動靜,連侍女玉柳都沒在門口守着。
昨晚值夜的兩個侍衛心内忐忑,不知為何竟一覺睡到天亮,二人心照不宣,誰也不敢透漏,兩排侍衛筆直分站在庭院四周。
作為侍衛的頭兒,衛虎頻頻看向房門,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他終于等不下去,喊了另一個侍女去瞧瞧。
門卻在這時候開了。
一個魁梧挺拔氣勢驚人的男人走出來。
從小姐的房間走出來?
所有的侍衛臉色大變,驚駭地抽出腰間的刀,“你是誰!?”
完了完了,這次死定了!
這男人是什麼時候進去的,小姐怎麼樣了?
失職之罪是怎麼都逃脫不了的了!
說不定抓住這男人還能讓主子留下他們的狗命。
靈瑤起身,身軟無力,蕭山拿着兜衣,一件件給她穿好。
門外已經候了大夫,那股難以忍受的饑餓感又來了,她趴在他膝上習慣性地幹嘔。
“讓人進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