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寒舟臉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,“溫大小姐你該不是心虛了吧?”
溫梨臉上滿是疑惑,“瞧你這話說的,我有什麼好心虛的。”
穆寒舟眯着眼睛,雙手環胸倚靠在旁邊的樹上,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的味道,“如果裡面的人不是林爍,你為什麼不敢讓我看?”
溫梨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。
穆寒舟又繼續開了口,“還是說你包養了個小白臉,根本見不得人,這才想來個金屋藏嬌?”
包養小白臉?
金屋藏嬌?!
藏誰?
藏京圈大佬裴琰!
想想就覺得好搞笑。
怎麼可能藏得了嘛,就算她想包養他,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。
裴琰這等姿色,肯定超級無敵貴。
再怎麼說也得比裴琰有錢,要不然按照他那揮霍程度,一兩件衣服就能把她搞破産。
别說是衣食住行樣樣全包。
能吃飽沒問題,吃得好不可能。
“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,我可不是那麼随便的人。”溫梨輕咳了一聲,似乎是在掩飾什麼。
穆寒舟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,象征性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,“你聽聽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?你說你不是那麼随便的人,林爍那狗男人,你是怎麼勾搭上的?”
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溫梨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根本不想回憶。
穆寒舟見她不說話,自己開了口,“就因為你身體不舒服,褲子髒了,人家拿校服給你蓋了一下,給你買了一包衛生巾,你就開始瘋狂倒追他,追得連尊嚴都沒有。”
溫梨張了張口,最終沒說什麼。
确實是這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