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梨對着桌子狠狠的捶了好幾下,屬于無能狂怒。
“我不是屬狗的,我是屬虎的。”
溫梨還以為他去上班了這才敢這麼說他,突然聽到他的聲音被吓了一個哆嗦,手裡的化妝刷都掉到了地上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“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了?”裴琰忍着笑意反問,“家裡就隻有我,反正是我咬的,咬了幾口自己心裡有數,就不用化妝了吧。”
“家裡的傭人不是人?”
“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,不是嗎?”
話是這麼說,沒錯,可是她要出門呢。
裴琰眯了眯眸子,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,似乎是已經知道他要幹嘛了,“還是說你要出門?”
溫梨見他已經猜出來了,也不藏着掖着,轉身和他四目相對,“我就是要出門,怎麼樣?”
“出門幹什麼?去醫院找林爍?”
“我找他幹嘛,我去找我閨蜜。”
裴琰身上危險的氣氛散了一些,将地上掉落的化妝刷撿起來遞給她,“昨晚那個?”
“嗯。”溫梨繼續遮自己脖子上的紅痕。
“不許去!”裴琰想都沒想就開口拒絕了。
“憑什麼?”
裴琰真是被氣笑了,“昨天的事情自己心裡沒點數?”
“今天這門我是出定了。”溫梨平靜的陳述,絲毫不在意他臭的不能再臭的臉色。
裴琰就這麼轉身坐在沙發上,眼神死死的盯着她,“你想出去,除非”
溫梨手裡的動作一頓,“除非從你身上踏過去?”
裴琰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,“除非我跟你一塊兒去。”
溫梨聽到這話繼續收拾着自己,“今天這場合你去不了,我們還有些私房話要聊。”
“我可以在車裡等你。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再拒絕好像自己心虛,“行,我隻等你10分鐘收拾。”
“我随時可以走。”
溫梨看了一眼,确實是這麼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