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冷笑一聲,眼神中帶着譏諷,“什麼意思?沈芸,你以為你躲在樓上,就能逃過一劫?”
保镖立刻上前,壓着她,強行的把她帶到了裴琰面前跪下。
沈芸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,想掙紮,可是怎麼都掙紮不開,她隻能強撐着笑容,眼裡是化不開的怒火,“裴總,你大半夜的來我家大發雷霆,也不說個緣由,你覺得這合理嗎?”
裴琰漫不經心的俯視着她,聲音裡含着淺淺的笑意,“不合理,至于理由,你心裡清楚,我沒必要再重複一遍吧?”
“你不說我怎麼知道?”沈芸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,被保镖按着紋絲不動,
“不知道?”裴琰的聲音陡然提高,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,“沈芸,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?溫竹已經全都招了,你還想狡辯?”
沈芸的眼神閃爍,不敢直視裴琰的眼睛,“我我隻是輕輕碰了她一下”
“輕輕碰了一下?”裴琰的聲音陡然提高,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,“梨梨的臉腫得那麼高,你告訴我隻是輕輕碰了一下?”
沈芸咽了咽口水,再怎麼說她也是溫梨的母親,算起來還是他的長輩,他怎麼可能對自己動手?
“是我動的手沒錯,那是她先推小竹的,再說了她是我的女兒,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,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嗎?裴總您有點多管閑事了。”
看着她理直氣壯的模樣,裴琰也是不客氣,直接兩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,動作幹脆利落,“你說的很有道理,不過我打你也是想打就打,沒有任何道理。”
沈芸的頭被打偏了過去,臉上的巴掌印極為明顯,迅速紅腫了起來,加上他的力道又大,可比溫梨臉上的傷嚴重多了。
她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千金小姐,哪受過這樣的欺負,怒目圓睜,朝着裴琰怒吼,“裴琰,别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,溫梨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女兒,沒有我點頭,你這輩子都娶不到她,搶回去又如何?”
“要你真的娶到了她,我就是你丈母娘,你這種不孝之人,就應該孤獨終老,活該克死雙親連父母都能克死,以後肯定還會克妻克子”
她說的話越來越難聽,怒意湧上心頭,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