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梨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。
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,身體的熱度讓她幾乎無法思考,隻能被他們強行拖着代理宴會廳。
從進宴會廳到現在,裴琰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緊繃的狀态,入口的東西更是謹慎了又謹慎。
沒想到還是被人鑽了空子。
現在,她能做的隻有緊咬着口中的軟肉,讓劇烈的疼痛刺激着自己,努力保持清醒。
那幾個男人将她帶到房間之後,毫不留情的将她推了進去。
并将門狠狠的關上了。
劇烈的聲響,讓溫梨的心忍不住為之一顫。
裴琰在房間裡的燈沒關之前身體就出現了不适,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。
現在她能做的隻有随機應變。
溫梨強撐着,想要躲進浴室,把門鎖上,可是她狼狽的爬到浴室門口才發現,浴室的門已經上了鎖。
顯然是已經預料到她會躲到浴室。
溫梨扶着牆站起來,一步步的走向窗邊,想要看看有沒有從窗子跳下去的可能。
可是剛到窗邊就被吓到了,這兒目測有二三十層樓,跳窗逃跑是不太可能了。
溫梨身上那股燥熱的感覺再也壓不住,可身上隻穿着一件晚禮服,脫掉顯然也不太可能。
她能做的隻有毫不留情的掐着自己。
不一會兒。
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溫梨驚慌失措的朝着房門口看去,隻見一身灰色西裝的林爍出現在了門口,嘴角挂着似有若無的弧度。
“梨梨,怎麼跑到窗邊去了?”他的聲音溫柔,細聽還帶着淺淺的笑意,卻讓人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