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喘着粗氣,額頭的汗水順着臉頰滑落,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,可那疼痛遠不及心裡的萬分之一。
他的聲音冰冷而沙啞,帶着不容置疑的狠厲,“溫竹,我警告過你,别碰我。否則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溫竹被他的眼神吓得渾身一顫,但她很快又恢複了鎮定,身上的浴巾掉了,她隻是拿起來随意的圍了一下,“裴琰,你現在這個樣子,還能撐多久?藥效隻會越來越強,你遲早會求我的。”
裴琰沒有理會她的挑釁,而是用力拉扯着鐵鍊,試圖掙脫束縛。
他的手腕已經被鐵鍊磨出了血痕,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,依舊拼命掙紮。
溫竹從地上爬起來,眼中閃過一絲陰狠,“裴琰,你别白費力氣了,腳上的鐵鍊被你掙脫開已經很不容易了。這鐵鍊是特制的,你根本掙脫不開。今晚,你注定是我的。”
溫竹無視裴琰如利刃般的目光,比較勾着笑容,緩緩靠近。
她的手指像靈動的蛇,輕輕落在裴琰的領口,一顆一顆,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扣。
“阿琰,你就從了我吧,我會給你極緻的溫柔,比溫梨能給的多得多。”她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裴琰的脖頸間,帶着絲絲撩人的意味。
裴琰的胸膛劇烈起伏,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,他用力地偏過頭,試圖躲開溫竹的觸碰,“離我遠點!”
他的掙紮在溫竹的步步緊逼下顯得有些無力。
溫竹的手順着解開的領口,緩緩滑向裴琰的胸膛,輕輕摩挲着,“阿琰,感受一下我的愛,别再抗拒了。”
她的眼神迷離,臉上帶着沉醉的神情,仿佛已經沉浸在自己幻想的美好之中。
她的吻又落了下來,裴琰偏頭,那吻落在了他的臉頰。
裴琰隻覺得渾身的皮膚都在發燙,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,不是因為那藥效,而是因為這種被侵犯的恥辱。
他的呼吸愈發急促,他再次發力,用還能動彈的腳狠狠地朝溫竹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