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這會兒她給她發了多少消息了。
出門的時候說過的,不管回不回去都要給他發個消息,現在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,他都沒有消息,梨梨肯定要急死了。
“我再重申一遍,梨梨不是無關緊要的人。”他聲音壓得極低,每個字都像從齒間碾過,“她是我裴琰認定的人,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"妻子?"老爺子突然笑出聲,皺紋裡卻淬着毒,“一張紙罷了。夏家那丫頭名校畢業,華爾街曆練過,能幫你把裴氏版圖擴到海外,能讓咱們裴家更上一層。”
老爺子怨恨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恨不得将他的身體捅幾個洞,茶盞重重磕在案幾上,“至于你那個溫梨,除了會撒嬌賣乖,還能做什麼?”
裴琰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,最看不得别人說梨梨不好。
就算是他老爺子也不例外。
梨梨才不是什麼都不會。
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,也會給他一些決定性的意見。
城北已經進入了開發階段,就像梨梨說的那裡确實有一座礦脈。
這座礦脈的價值極有可能超過10位數。
而這些都是梨梨功勞。
不過這些他并不想跟老爺子說。
梨梨說的很對,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。
裴家人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,想給他使絆子的人不計其數,城北的開發對于開拓新市場至關重要。
“爺爺。”他一字一頓道,“我最後說一次——我的妻子,隻會是溫梨。”
“絕對不可能,你名義上的妻子隻可能是夏知晴,在外面怎麼玩我不管溫梨她就隻适合養在外面,根本就登不上台面,結婚證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,也不會要求你離婚,咱們各退一步,你必須娶夏知晴,并且一定要在三年内懷個孩子。”
裴琰怒極反笑,笑聲裡卻沒有半分溫度,“在外面怎麼玩?養在外面?您把我當成什麼人,把梨梨又當成什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