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人?”
裴遠山眯起眼睛,聲音聽起來有些危,“裴琰是我裴家未來的掌舵人,不是你說帶走就能帶走的。”
溫梨注意到老爺子說這話時,右手不自覺地摩挲着手杖頂端的玉雕,這是人在壓抑怒意時的小動作。
“那要看裴琰自己的選擇。”她故意提高音量,确保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,“還是說,裴家已經淪落到要靠囚禁繼承人來維持了?”
這句話像一滴水落入油鍋,周圍的保镖們臉色驟變,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有人敢跟老爺子頂嘴的。
裴遠山眼中寒光一閃,手杖重重頓地,“放肆!”
溫梨這會兒已經完全豁出去了,“怎麼就是放肆了?我說的是實話,你到底把我的裴琰藏哪兒了?”
“離家5天,一點消息都沒有,您還不顧他的意願給他找什麼聯姻對象!您應該知道,我們倆已經領了結婚證,已經是法律保護的夫妻關系了。”
裴遠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“我們裴家從來不認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,結婚證不過是一紙憑證罷了。”
“小丫頭,我看你也是個膽大,我挺欣賞你的,咱們做個交易如何?”
交易?
老爺子會跟她做交易。
就算她同意,怕是也會把她吃的連渣渣都不剩。
但她也沒有輕舉妄動,哪怕是拖延一點時間也沒關系,這裡的動靜太大了,鑰匙被樓上的裴琰看到,他會想盡辦法往她這兒來的,“您倒是說說是什麼交易?”
“我可以答應今天讓你把裴琰帶走,也承認你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