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他能分得清輕重緩急,再說了,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,掀不起什麼風浪的。”
溫梨這幾天特别容易累,動不動就犯困。
特别是沒睡午覺的情況下,也許還沒到吃晚飯時間,她就已經睡着了。
現在也是,她伸了個懶腰,打了個大大的哈欠,“阿琰,有點困了,我先睡覺,你要忙工作嗎?”
她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忙完了。”
裴琰的工作一般是在她不在的時間裡完成的,隻要她在病房,他就會停下手裡的工作陪她。
“那你陪我睡個覺嘛。”溫梨扯着他的手撒嬌似的晃。
裴琰輕輕刮了刮溫梨的鼻尖,眼底滿是寵溺,攬着她躺到柔軟的床鋪上。
他伸手将床頭的暖光燈調暗,溫柔地替她掖好被角,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泛紅的臉頰,“睡吧,我在呢。”
溫梨像隻慵懶的小貓般往他懷裡鑽了鑽,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氣息,緊繃的神經逐漸放松下來,“我睡着了,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先吃飯,不用等我。”
“嗯,睡吧。”
裴琰見她乖巧的模樣,心都要化了,伸手輕輕撫着她的發頂,一下又一下,動作輕柔而有節奏。
伴随着窗外若有若無的蟲鳴聲,溫梨早就困得不行了,一隻手揪着他的衣服,往他懷裡縮了縮,不一會就睡着了。
裴琰在确定她已經睡得很熟了才緩緩起身,到辦公桌前開始處理,還沒有處理完的文件。
老爺子那邊,還是不死心,非要讓他回去聯姻。
要不然就要和他斷絕關系。
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,那他還真是威脅錯人了。
裴家的東西他一點都不稀罕,回家也是為了調查清楚爸媽出事兒的原因。
現在該弄進去的人已經弄進去了,該報的仇也已經報完了。
要是老爺子真的想和他斷絕關系,那裴氏集團還可以繼續姓裴,不過那個陪可不是裴家的裴,是裴琰的裴,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溫梨一開始睡得挺香的,沒過多久就開始做夢。
起初夢裡是混沌的,什麼也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