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也不知道怎麼和她解釋,“就是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,現在抱着你感覺好多了。”
溫梨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、指尖輕輕撫過他緊繃的脊背,睡衣布料被冷汗浸得冰涼。
她撐起身子,在朦胧月色裡捧住他的臉,拇指摩挲着他顫抖的唇角,“你不會是夢見我不要你了?”
裴琰的瞳孔驟然收縮,手臂勒得她腰肢生疼。
溫梨卻笑了,帶着睡意的嗓音像浸了蜜的棉花糖,“傻子你不是都說夢是反的嗎?”
她忽然湊近,鼻尖蹭過他滾動的喉結,”你聞聞"
帶着玫瑰沐浴露香氣的指尖點在他唇上,“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。”
睡衣領口随着動作滑落,露出鎖骨處未消的齒痕,“這裡,這裡”
她牽引着他的手撫過那些暧昧痕迹,“全是你蓋的章。"
裴琰呼吸陡然粗重,卻見溫梨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腿上。
“現在換我蓋章。”她俯身時發絲垂落成簾,将兩人籠在私密的空間裡,唇瓣相貼的瞬間,他嘗到鹹澀的冷汗與她的甜。
“唔”指縫被纖細的手指強行擠入十指相扣,溫梨用犬齒不輕不重地磨着他的下唇,“看清楚,現在是誰在親你?”
濕潤的吻順着下颌線遊走,在喉結處重重吮吸,“夢裡那個假溫梨”
她突然咬住他睡衣紐扣一扯,崩開的扣子在地毯上彈跳,“會這樣對你嗎?”
掌心貼上他劇烈起伏的胸膛,身下人肌肉猛地繃緊。
裴琰眼底猩紅翻湧,卻見小妻子忽然軟了腰肢趴在他心口,睫毛掃過皮膚激起戰栗,“老公不怕,我隻喜歡你。”
尾音被吞進唇齒交纏間。
溫梨一整晚沒睡好,前半夜陪着他折騰,剛休息了一小會兒,他做噩夢了,後半夜一直在哄他。
她那纖細的小腰,早就離家出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