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聲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溫夫人,請注意您的言行。”
溫崇禮看着這一幕,眼中的最後一絲猶豫也消散了。
他大步走向病房門口,頭也不回地說,“沈芸,跟我去檢驗科。今天這件事,必須有個了斷。如果溫竹是我的孩子,拼盡全力我也會救”
沈芸的雙腿突然一軟,整個人癱坐在地上。
她精心打理的卷發淩亂地披散着,昂貴的套裝皺皺巴巴地貼在身上,哪裡還有半點豪門貴婦的模樣。
“我我不去”她搖着頭,聲音發抖,“崇禮,你聽我解釋”
溫梨緩步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這個生她的女人,“溫夫人,您怕什麼?如果溫竹真是爸爸的女兒,檢驗結果自然會還您清白。”
“閉嘴!”沈芸猛地擡頭,眼中布滿血絲,“你這個孽種!早知道當初就該把你”
"沈芸!"溫崇禮暴喝一聲,轉身一把拽起她,"走!現在就去!"
走廊上的醫護人員都被這陣騷動吸引,紛紛駐足觀望。
溫崇禮拖着癱軟的沈芸往檢驗科走去,所過之處留下一地狼藉——散落的珍珠耳環、斷裂的鑽石手鍊,還有沈芸那隻價值六位數的高跟鞋。
溫梨站在原地,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。
裴琰從身後環抱住她,溫熱的手掌覆在她冰涼的手上,“要跟過去看看嗎?”
她輕輕搖頭,“不必了。”
轉身将臉埋進裴琰的胸膛,“結果如何,已經不重要了。”
裴琰吻了吻她的發頂,緊緊的擁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