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芸看着那檢測報告,突然大笑出聲,“對,小竹不是你的孩子,我一開始就知道,可這都是你的報應,你先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。”
溫崇禮不斷的拍着胸口,看着面前的女人,“我們兩家雖然是聯姻,但該給的我全給了,不論是作為溫太太的體面,還是物質上,你就是這麼對我的!”
沈芸笑得更加癫狂,“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,那你是怎麼對我的,靖宇月子都沒結束,你就迫不及待的出國了,你說是為了工作,我就搞不懂了,國外到底有什麼好的,可以讓你連老婆孩子都不管。”
溫崇禮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了眉,“我出國就是為了處理工作。”
“你真就那麼自信?你别以為我不知道那黎清月那個賤人那段時間剛好在打離婚官司,而那離婚官司和律師都是你幫他找的,你在國外整整一年,而這一年你從未回過,為的就是陪着你的白月光。”
溫崇禮的眉頭越皺越深,“誰跟你胡說的這些?”
“還能有誰,自然是你的黎清月,每天都在彙報你們在一起有多幸福。”沈芸臉上都是淚水,“而我呢?每次給你打電話不是說在忙,就是在應酬,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,頭發大把大把的掉,嚴重的産後抑郁,我差點都以為我熬不過來了?”
溫崇禮從來都不知道這些,“我”
“你不用着急解釋什麼,你能在外面瘋玩我就不可以嗎?”
溫崇禮的胸膛劇烈起伏,緩緩閉上了眼睛,“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?”
“這個理由還不夠嗎?”沈芸笑着反問,“咱們都是一類人,誰也别說誰。”
溫梨站在一旁,手指緊緊攥着裴琰的衣袖,指節都泛了白。
她從未想過父母的婚姻背後竟藏着這樣的龌龊,更沒想到沈芸會當着她的面撕開這些陳年傷疤。
裴琰察覺到她的顫抖,手臂一攬将她護在懷裡,冷眼掃過沈芸,“所以你就把對溫叔叔的恨,全都發洩在梨梨身上?”
沈芸的笑戛然而止,眼神陰郁地看向溫梨,“是啊?誰讓他連取個名字都要用黎清月的名字惡心我,每次看到她,我就想起他是怎麼背叛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