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晴見裴琰低頭喝粥,眼中閃過一絲不甘。
她故意将肩頭的真絲睡裙帶子往下拉了拉,露出白皙的鎖骨,然後俯身去拿床頭櫃上的紙巾。
“阿琰,你嘴角沾到粥了。”她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,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身上,帶着香水味的氣息噴灑在他耳畔。
裴琰猛地站起身,碗裡的粥灑了大半。
他面無表情地抽了張紙巾擦嘴,“我去書房處理點工作。"
夏知晴卻突然從背後抱住他,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間遊走,“都這麼晚了醫生說過你需要好好休息”
她的指尖故意劃過他襯衫下擺,試圖往裡探,那暗示意味極其明顯。
“松手。"裴琰聲音冷得像冰,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。
夏知晴吃痛地“嘶”了一聲,卻借勢往他懷裡倒去。
她仰起臉時睡裙領口大開,紅着眼眶道:“你以前明明最喜歡這樣"
裴琰将頭偏向另一邊,直接側身避開,夏知晴猝不及防摔在床沿。
她索性将計就計,把睡裙下擺撩到大腿根,擺出誘人的姿勢,“阿琰,我腳踝好像扭到了”
“我去幫你叫家庭醫生過來。”
說完連頭也沒有回,轉身就要走。
夏知晴哪能那麼容易讓他走,“我是你老婆,我都受傷了,你不陪陪我嗎?”
她要真是溫梨,裴琰恨不得抱着她就去醫院拍片子。
可她不是,她隻是頂着梨梨那張臉,蓄意勾引罷了。
要不是現在還不能完全和她撕破臉,他早就把人掐死了。
他的視線瞬間變得冰冷,“我這才剛醒,你這又是什麼意思?醫生都說了我要靜養,不能劇烈運動,難不成梨梨心裡是沒有我這個老公?還是說你已經有别的人選了?”
裴琰這話一說出口瞬間把她堵的啞口無言。
“腳崴到了,就好好的在這兒待着,我讓家庭醫生過來,現在我得先去書房處理一下落下的工作。”
裴琰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中的厭惡,轉身時臉上已經挂上溫和的假笑,“梨梨,你先休息,我待會兒再來看你。”
夏知晴不甘心地咬了咬唇,卻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緊,隻好柔聲道,“那你早點回來,我等你。”
裴琰敷衍地點點頭,快步走出卧室,順手帶上了門,他真的覺得渾身都不幹淨。
進了他的房間,把自己渾身上下洗了兩遍,快要把皮搓下來了。
等洗好了,換了件衣服,轉身進了書房。
今天晚上他就行動馬上回國。
裴琰坐在書房真皮轉椅上,十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