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梨喉嚨發緊,腳有點疼,應該是剛才扭到了,她下意識蜷起身子,卻被裴琰敏銳察覺。
“怎麼了?”他猛地坐直,目光掃過她泛白的臉色,大手已經覆上她的額頭,“是不是着涼了?”
不等她回答,他已經扯開領帶,将她緊緊裹進懷裡。
溫熱的胸膛貼着她後背,隔着濕透的襯衫仍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。
溫梨咬着唇,将疼痛忍下,在他懷裡露出個安心的笑,“就是有點冷。”
裴琰突然扳過她的臉,指腹擦過她冰涼的唇瓣,眼神晦暗不明。
下一秒,他的吻落下來,帶着懲罰般的力道,卻在觸及她顫抖的睫毛時驟然變柔。
雨水的氣息混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,溫梨環住他的脖頸,腳上的疼痛在洶湧的愛意中漸漸消散。
當裴琰終于松開她時,溫梨已經被吻得氣息淩亂。
他将她的頭按在肩頭,下巴蹭着她的發旋,聲音低得像是呓語,“以後别離開我,哪怕是夢裡。”
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。
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他相處。
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,幸福的讓他根本不想醒過來。
溫梨閉上眼,聽着他有力的心跳,将臉埋進他頸窩,輕聲應了句,“好。”
車窗外的雨漸漸小了,裴琰卻仍不肯放她離開。
他固執地将她圈在懷裡,手指一下下梳理着她濕漉漉的長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