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一開始是原主耐不住寂寞勾搭的陸臨舟,要怪也隻能怪原主。
再轉念一想,原主也怪可憐的,她也不好再怪。
就隻能怪她自己造孽,穿進這種書裡了。
林穗穗又把海螺放到耳邊聽了聽:“那我就收下了,謝謝臨舟的禮物。”
“穗穗開心?”
“開心啊。”
如果沒懷孕,她就更開心了。林穗穗想。
晨光從茅房破舊的瓦縫裡艱難擠進來,在地上投下細長的光柱。
林穗穗屏氣斂息,蹑手蹑腳走進茅房,手裡緊緊攥着根縫衣針。
這根針,她昨天就已經準備好了。要不是非得要晨尿,她昨晚就測了。
林穗穗看着破碗和手裡的針,嘴裡忍不住嘀咕:“這驗孕法,到底靠不靠譜啊這”
心裡知道不靠譜,但該試還是得試。
林穗穗輕手輕腳地把破碗墊在磚頭上,避開牆根的青苔,快速解決後,她拿起那根縫衣針。
她食指和拇指捏着針鼻,懸停在破碗上方,林穗穗緊張得幾乎能聽見自己太陽穴突突跳動的聲音。
三、二、一!
林穗穗心一橫,将手裡的針丢了進去。
她正屏息着想看那針是沉是浮
“穗穗!”陸臨舟的喊聲從門外炸響。
林穗穗渾身猛地一顫,手不小心碰到碗邊。
放在磚頭上的碗本就不穩,這一碰,更是直接從磚頭上掉落下來。
接着狠狠砸在地上,裡面的液體飛濺,濺到她的褲腳和手上。
“”林穗穗咬牙切齒。
碗碎了,針不見了,今日唯一的晨尿也沒了。
林穗穗又氣又惱,沖着門外怒吼:“陸臨舟,你幹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