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放在甜粥裡,純粹就是來惡心人了。
李叔氣得重重把碗磕在桌上:“姜木匠!你們這是賠罪還是下毒?!”
“老李,桃兒這孩子您也知道”
“我老李是管不了你家的事了,以後你家愛咋咋地!”
李叔拂袖而去,姜家三人趕緊追上去道歉,他在村委會很有話語權,要是他真生氣了,姜家小攤不知還能不能繼續開了。
可三人跑了兩步,又怕姜春桃在林穗穗家鬧事,又不放心地回頭來抓姜春桃走了。
小院裡又恢複安靜,林穗穗低頭看向桌上拿些放了腐魚汁的糖水甜粥。
這個年代浪費這麼多糧食,姜春桃是真該死啊!
聞着這味道,林穗穗就知道這姜春桃是有多想跟她對着幹了。
在村委會幹部面前,都要使這龌龊的一招讓她吃吃癟,全然不顧之後他們姜家在村裡會有多難過。
林穗穗覺得自己的命實在是有些苦。
陸臨山都埋土裡這麼久了,還有餘債要算到她林穗穗頭上。
清晨的那一縷涼風消失,太陽把腐魚汁的味道烘烤得更甚,那味道直沖鼻腔,林穗穗隻覺得胃部翻湧的感覺再次襲來。
這一次,林穗穗嘔是嘔了,卻沒太慌張。
陸臨舟倒是緊張,扶着她問:“穗穗怎麼了?”
林穗穗擡眸,對上陸臨舟幹淨澄澈的眼睛裡盛着擔憂。
你說呢?還能怎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