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,林穗穗摔上門的力道太大,牆灰簌簌震落。
她重重躺到床上,長舒一口氣,真是諷刺。
她還在替他想解封的事,他卻從頭到尾背着她計劃、實施着離開。
下頭男!
林穗穗扯過夏被蒙在臉上,決定不再管陸臨舟了。
反正他也有人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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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上戴着塊舊上海表,表蒙子有道細裂紋,卻不妨礙指針分秒不差地走着。
女人淺灰色布衫色彩正好,一絲洗得發白發毛的樣子都沒有。
領口别着枚指甲蓋大的銀蝶扣,邊緣刻着細巧的水波紋。
男人沉穩有氣質,女人溫婉眼透堅定,這夫妻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族長一行人趕緊上去迎:“兩位同志好!”
“這是陸同志,這是周同志。”隔壁村支書介紹道:“兩位是從省城來的,找孩子來了!你們聊,那我就先回村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