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臨舟去?那怎麼行!”周瑾園話剛出口,就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了。
她壓低聲音,把陸遠國往房裡拉。
陸遠國見她神神秘秘的,雖然沒反抗,卻也疑惑: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我看你今天一天都有點奇怪。”
周瑾園拽着陸遠國進房間,随手推了門,卻沒察覺到關門的時候力道沒用足,門鎖給彈開了。
周瑾園輕聲道:“白天的事我沒機會跟你說,他們倆是絕對不能再單獨相處了。”
“怎麼了?”
周瑾園臉色凝重,把白天在林穗穗房間門口看到的事都告訴陸遠國了。
“他們倆之間本來就有那事,相處過的男女總是容易再有火花了,更别說穗穗她今天趁着隻有臨舟一個人在的時候去洗澡,洗個澡還崴腳,哪有那麼巧的事?”
周瑾園搖搖頭:“你都不知道,她拽着臨舟撲到床上去那樣子,我都差點沒好意思看。要不是我回來,還不知道後頭要發生什麼。”
陸遠國擰眉:“别總想這些,他們畢竟是叔嫂,穗穗崴腳臨舟抱着她回房也正常。别總盯着那些細枝末節。”
“細枝末節?”周瑾園提高嗓門,又慌忙壓低聲音:“她裹着毛巾撞見他,他抱她上床,這能是細枝末節?”
周瑾園歎了口氣:“都是女人,我心裡大緻也是有數的。穗穗有這些想法不能怪她,可臨舟不能再錯下去了。要真被人知曉,孤男寡女的,傳出去像什麼話?”
陸遠國也知道,周瑾園不是空穴來風的人。
雖然是對陸臨舟有些過分緊張了,但畢竟他們的事,是林穗穗親口說的,也是陸臨舟親口承認的。
陸遠國看她:“那你說,怎麼着?”
“明天我找個醫生回來給她看。”周瑾園認真開口,語氣斬釘截鐵:“總之就是不能讓臨舟單獨帶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