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對他們家真的挺好的,要不是我,他們家現在還沒這麼幸福美滿!”
“這麼過分?”陳叙把酒精燈移過來,将銀針在火上燎了燎:“你還是他們家的恩人?”
“對啊!”林穗穗歎氣,模糊了隐私的信息,倒豆子似地把自己的委屈都說了出來。
陳叙越挺越共情,語氣裡帶着些怒氣:“放心,交給我,幾天就能好!”
林穗穗張嘴正要回話,腳腕卻一痛。
第一根針紮進去,林穗穗渾身一顫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:“啊——”
陳叙擡頭看了她一眼,放緩了動作:“放松點,越緊張越疼。”
“我我盡量。”林穗穗咬着牙說,隻覺得自己實在是命苦。
随着銀針一根根紮入穴位,疼痛逐漸變成酸脹,她額頭上全是冷汗,衣服也被汗水浸濕。
“好了,留針一刻鐘。”陳叙站起身,倒了杯水遞給她:“喝口水,歇會兒。”
林穗穗接過水杯,手還在微微發抖:“謝謝大夫,讓您費心了。”
“我姓陳。”陳叙看着她煞白的小臉。
林穗穗眨眨眼,仰頭看他:“謝謝陳大夫!”
陳叙覺得被這樣漂亮的小女孩兒感謝,實在是讓人有些心情愉悅。
他擺擺手:“跟我還客氣什麼。”
“當然要感謝!”林穗穗這會兒終于是緩過來了,她擦了擦臉上的汗:“您又幫我治病,又聽我訴苦,感謝至極!”
“行,到時候治好了多給我送個錦旗就行。”陳叙笑了笑:“你再堅持會兒。”
陸家,不僅陸臨舟臉色變了,連周瑾園也緊張了起來。
陸遠國是船廠廠長,無數雙眼睛都在盯着他們。